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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曼(江苏大学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)
回乡见闻
由于新型肺炎的爆发,年的春节注定是特殊的。疫情早期仅仅在武汉地区呈现出了爆发的趋势,全国范围内偶有两三例,还未出现大规模扩散现象,人们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,在这种情况下,父母与我依旧选择返乡过年。
新年伊始,或许是因为我们县还未出现类似病例,武汉疫情对家里人来说仅仅是一则新闻,“人传人”的事实也被大家抛诸脑后,村内还是一派访亲聚友、爆竹声不绝的热闹景象。直至年初四,家里人才认识到武汉疫情其实是与每个人息息相关,这是因为堂哥家原定于年初六的婚礼被强制取消了。众所周知,在中国的乡土社会中,像嫁娶这样的大事一般不会轻易改变,并且在家乡举办婚礼的习俗与城市并不相同,首先自己要备好食材和伴手礼,然后雇人或者请自己熟识的人烧饭准备酒席,在自家院前摆上几天的流水席。因此,婚礼变动并非像城市一样打个电话给酒店就能取消,且在疫情下,这种变动成本是由酒店承担的。对堂哥家来说,提前准备的牛羊肉、蔬菜水果是很难退换,这种损失只能由堂哥家自行承担。因此,若非迫不得已,一般不会轻易变动婚礼。而堂哥家在村干部的强制要求下,最终只得取消婚礼,也是这次婚礼的取消,让家里人开始重视武汉疫情。
自河南某村采取的“大喇叭喊话”、“挖掘机封路”等一系列“硬核”措施广受网友好评后,我们县的各个乡村也先后采取了各种方式进行强制管控,主要有:一是寻找湖北返乡人员进行集中隔离。在熟人社会里,想知道哪些人从湖北回来轻而易举;二是封村与封路。据我所知,我们县的各个乡村封路时间并不一致,最早的乡村在年初五就进行封闭管理了,而我们村则稍晚。“封村”工医院两个系统联合实施,在每个村的村口设置路障,由4到8人不等进行看管。“封路”举措则发生在年初九,除特殊情况外禁止车辆通行,县内所有道路全面实施交通管制。即使直至大年初十,我们县城依旧没有一个案例,但这一系列的强制措施让我和我父母感到害怕,一方面担心农村出不去,另一方面忧心城市回不来,因此,父母和我决定返城居家。
原本5个小时的车程由于在进省、进城等各个关口排队量体温有所耽误,但是刚进城,我们便觉得诧异:与农村道路的沉寂相比,眼前马路上车流不息,小轿车、电瓶车、走路的行人……我甚至还眼尖地看到了美团外卖。刚到小区我们再次测了体温、填写登记卡,然后在社区的要求下开启了在家隔离14天的生活。这段期间,社区派送了垃圾袋、体温计等,要求定时上交体温表;会有专人负责买菜送菜(我们首先加入社区组织的一个买菜群,由社区委托一个负责人在菜场进行集中采购并送至区委会,由居委会征集的志愿者负责派送到各家各户);针对从湖北、浙江温州等疫情重灾区回来的人还会进行集中隔离;在小区进出方面,不同的小区有不同的标准,有的小区依靠居委会发放的通行证,有的则需要携带身份证并在网上进行登记,社区周到紧密的服务并未让我们觉得隔离在家有所不适。在年春节,我从返乡过年到返程居家,经历两种不同的疫情防控体系,作为一个